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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天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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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天行

LBHIDDEN[0]LBHIDDEN870年的烈雖然是亞伯特省的第三大埠, 但人口只有五萬多人, 駕著汽車時速80KM, 半個小時己經可以繞埠一周。它給我的感覺是很荒蕪,如果沒有一間大學建在這兒,據說不能聚這麼多人。
在汽車酒店休息一晚後,總理一大清早便和從溫哥華一起來的情侶四出找房間,我獃在學兄的家裡等他們。直到旁晚,他們興高彩烈的從外邊回來,說找到了一個“柏文”。
當我來到新居的時候,對它已經沒有多大的好感,雖然它只有四層,但總給我一種香港舊式七層徙置區的感覺,行了三層樓,終於到了我們的單位,一打開門,迎面撲來濃烈的洗地毯水味,我心想:哎,好歹都算是有個居所。
我們??忙忙的將傢俱搬入,花了一輪功夫安置一番,快快的用過晚飯後,已經是睡覺時間。那時我仍很努力,堅持睡前冥想最少15分鐘,所以我坐在床舖上冥想。
剛閉上眼睛,不消一刻,一種莫明的心煩意亂的感覺突然湧起,我不斷地默唸著經文,始終都不能安定下來,而且從感到從廳外傳來陣陣的嘈雜聲,我的直覺告訴我:他們終於可以出來了!
我沒有理會它們,做完了自己的功課後便倒頭大睡。
翌日起來,我們四人一起用早餐時,從溫哥華來的阿漢對我們說:“昨晚你們睡得怎樣?不知為何我輾轉反側都不能入睡,直到天明。”
為了不要嚇怕他,我推說只是他不習慣陌生的地方吧!
當總理和我返大學辦理入學手續時,我告訢他昨晚的事情,他反問我,已經簽了租約,難道不要按金,還要再找房子?
當天晚上,我又如常的在睡前冥想,剛靜了下來,又從廳外又傳來鼎沸的嘈雜聲,我心裡大喝:好了!吵夠沒有?晚晚都是這樣,怎教人睡?
忽然,耳邊響起了一把孩童的聲音:“來捉我吧!捉得到,捉到給個零錢買紅棗!”忽遠忽近不停地擾攘著。
“好了!不要再搔擾我啦!”
可是,他竟不理會我仍然叫過不停,一個小童,再加一班閒雜“鬼”等,終於激起了我的怒火,於是我張開右掌,下了法旨:“全部都給我拿下來!”
說罷,掌裡多了一團涼涼的氣,我心道:“秋天了,你們都很涼吧!就讓我給你們一點溫暖吧!”於是,我又用內火將他們放在手掌內烤。
耳邊即時聽到很多聲音不停地叫:“寬恕我們吧!我們以後不再打擾你了!”
“這是你們說的!”我打開了拳頭,“去吧!”頓時耳根清靜,做完功課後, 我心裡還在盤旋著,這兩晚發生的事,究竟是我的幻覺,還是真的發生過?
無巧不成話,翌日當我們用早點時,阿漢道:“昨晚你們回房後,我又不能入睡,後來,我看見一團綠光,從你們的房內飛了出來!”
總理說:“是你眼花吧?”
“你甚麼時間看到?”
“2時30分左右!”
“咦!剛好是我教訓完他們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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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BHIDDEN[0]LBHIDDEN在第一個學年, 我的托福未達到標準, 只能報讀英文高班, 上學不到幾天, 看到低班的一個女同學, 穿著入時, 帶點貴氣, 突然一個念頭突然湧了出來, "她和總理有一段緣......."
    某天, 總理載我回校時, 我跟他說起此時, 他眉飛色舞的不停問, '她長得怎樣? 是否漂亮?"
   "這個, 真的是各花入各眼了!"
    沒過幾天, 這個女子, 真的和總理搭上, 而少年時期的總理, 每次和女生交往後, 便會忘形, 女人和師兄弟情義間, 他只會選擇女人, 而且會忘形去愛, 當中, 他會不自覺地做一些遺背道義的事情o
     就在他們交往後的第五天, 我和總理約好, 在放學時, 他開車會來接我回家, 可是, 那天, 我3:30分下課, 在大學正門前等了1個多少時, 都不見總理, 心裡已經猜到他們兩個已經搭上o
    你或許會問, '天行, 為何你不搭巴士回家?"
    因為當年小弟年少無知, 將家裡寄來的學費, 借給一個香港同學, 結果, 他由於給家人發現故亂花費, 即時召回香港, 一毛錢也沒有還給我, 幸好, 在一年多後, 經在香港的師叔輩, 追回部分金錢o
    當時, 應有的生活費全都給人借去, 又不敢告訴在港的家人, 要他們擔心, 臨行前, 總理大仁大義的對我說, "天行, 當初是你介紹這間大學給我, 現在我浪子回頭了, 你放心跟我一起去唸書罷, 生活費不是大問題的o"
     故此, 總理可以說是我當時的靠山, 在剛來到烈城的十多天, 出入有他接載, 從未想過問他要問他借錢押袋! 所以當時我的口袋只有25仙加幣, 我又羞於問其他同學借75仙回家, 結果, 等了兩小時後, 我沿著巴士路線, 由烈城的西邊, 通過市中心, 再回到市北, 整整行了兩個多小時!
     回到家後, 總理還沒有回來, 跟我們一起住的室友, 在晚上下班時, 見到只有我一個人在家, 都感到非常差異o
   
     那夜, 總理沒有回家, 翌日, 當他回來的時候, 還為我們添了一個新室友, 而我當然不能再跟他同房, 於是, 我將自己的床墊, 拉出客廳, 從此當上廳長了!
     在這段期間, 我一個人樂得在各人回房後, 獨個兒在廳內冥想, 不再受總理在床上輾轉反側的聲音影響, 而且, 開始了我個人的實驗o
     例如, 不結手印, 唸動奇門遁甲的急咒, "臨, 兵, .......", 在空氣中每唸一字, 輪流的縱橫劃著, 最後打出一團光來; 令一隻懸垂在客廳中, 用布摺成的"布鶴", 隨我心意, 順時針或逆時針轉; 亦時過很多次冥想時, 真的忘我, 合上眼在一剎間, 已坐了超過45分鐘, 結果整夜不能入睡o
    在充實的生活中, 時間溜得突別快, 很快到了學期尾, 考完期考後, 我們一班香港流學生約好, 要痛痛快快地大醉減壓, 順道為一些過省的同學告別o
    我們在當時全城唯一最大的中國菜館, 從七時鬧到半夜一時, 他們還不肯離去, 席間, 有人忽然提議玩碟仙, 結果, 大伙兒浩浩蕩蕩, 一行十多人湧去我的柏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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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BHIDDEN[0]LBHIDDEN一班同學帶點醉意, 硬要來我玩, 而且是玩碟仙。
自從我學神功以來, 一般情況下, 很少對人透露自己是神功弟子, 一) 是怕別人不斷追問他們的吉凶、前程 ; 二) 跟朋友打麻雀時, 如果手氣太好, 會給人以為你法力無邊, 但無飯開, 要用法力贏他們的三、五、七百; 三) 有些時候, 因為行法太簡便, 自己亦覺得難以致信(這個亦是我以前的矛盾), 如果對人說, 必定被人送入精神病院。
故此, 當晚在屋內的一眾豬朋狗友, 都不知道我和總理是身負法力, 隨了總理的女友外, 因為總理總愛向女友坦白, 而且他身負照顧小弟的責任, 如果不向女友說得一清二楚, 必定以為我們是慾海”基”民。
眾人來到我們家裡後, 我很快找到一張舊的中文報紙和豉油碟, 在報紙上畫了個碟仙家, ,再在碟上畫多個箭咀, 便大功告成!
當時, 有三個”謄大”的同學, 先拔頭籌, 爭先將自己的中指, 按在碟上, 不停地唸動恭請碟仙的說話, 但是, 那隻豉油碟卻一動也不動!
當中的菲力開始有點氣餒道, “是否現在太夜, 碟仙全都收工睡覺?”
不知那個答道, “可能祂們不懂廣東話, 西方人都有玩類似碟仙的巫術板, 要用英語請的!”
有個叫朗奴的望著我和總理, 我聳聳肩, “早就跟你們說, 來我家未必請到碟仙!”
“這麼掃興呀?”菲力嘟長了咀。
“可能是你們不夠誠心吧? 你們閉上眼睛試試看吧!” 總理竟然開口說話, 然後他給我一個微笑。
我還了他一個眼神, “我出手?”
他做了一個請便的手勢。
“碟仙, 碟仙請…………如果你來到請離開你的家吧!”
他們仍然聚精匯神, 不知重覆了這句說話多少次, 可憐的是那隻碟, 仍然在圈內, 一動也不動。於是, 我默默地召喚了身邊的神靈, 要祂幫我抓一個附近的遊魂野鬼過來, 附在碟上, 不消一刻……
“它動了, 它動了……”
“快問它問題啦!”
“碟仙, 碟仙, 你知不知道我的姓氏?”
“怎麼又是這個問題?”我心想, 它當然知道啦, 玩碟仙的時候, 靈體便和參與各人的腦部連接上, 它要甚麼資料, 可以在各人的腦部抽取。
“碟仙, 碟仙, 你為何走得這麼慢? 你可不可以走快點?”
竟然有人嫌碟仙走得慢, 出這個問題。
“怕? 你怕甚麼?”
那隻碟只是獃在紙上, 一動也不動。
我行近桌邊, 笑著問: “碟仙, 碟仙, 你打圈給我們看吧!”
它戰戰兢兢的、慢慢地移動著。
看得它走得這麼慢, 我一時酒氣上腦 , 暴喝一聲, “走快點!”
即時, 它飛快地不停打轉, “再轉快點!”
它又再走快了!
“哈! 哈! 哈!”逗得他們哈哈大笑。
“天行呀! 可唔可以叫它慢下來?”菲力問。
“碟仙,你轉慢一點吧!”
隻碟又走慢了一點。
“可不可以叫它逆時針轉?”總理的女友天真地問。
“當然可以!”
於是碟仙又被他們迫得一會兒順時針,一會逆時針轉,又要轉大圈又要轉小圈,這個倒霉的碟仙, 結果是給他們表演打轉。
“碟仙, 碟仙, 你累不累?”總理的女友卡倫天真的問。
那隻可憐的碟子彷如一支脫弓的箭,立即找到一個累字。
“你是想不想食餅?”她問。
食餅? 我都想, 何況那隻碟!
“你可不可以附在那些泥公仔上?” 她手一指, 指著我放在電唱機頂, 那三個吋多高, 桃園結義兄弟像, 而且還特定挑選, 要它附在紅面的那個上!
那個碟仙停了一會, 不敢作答, 因為雖然那個是小泥人, 但始終他的聖名, 震攝群邪, 不一會, 它又轉動, 先指可, 後指以, 我帶著差異的眼神望向總理, 他急速的向我報了一個鬼臉。
“原來如此!”
於是, 那隻可憐的碟仙, 得到可能是它第一次, 由人間供奉它的美食。
他們越玩越興奮, 家中能夠讓幾個人放上手指的東西, 都給他們輪流試玩, 由擦膠到鹽瓶, 化裝盒到汽車防盜器, 他們試了一整晚, 直到各人累得不能張開眼睛, 才肯離去。
我們在烈城多留一天, 才回溫哥華。
當我再回到大學上課時, 在走廊看到遠方有一個人形物體, 一跌一蕩的潮著我這個方向走過來, 當這件物體來到我的跟前時, 我駭然發現他原來是菲力。
“兄台, 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
“聖誕節時, 你們全都離開烈城, 我一個人在宿舍無所事事, 於是同幾個老外玩碟仙! 還學那晚一樣, 要個碟仙左旋右轉。”
“這個不錯呢! 那些老外有沒有拍爛手掌?”
“他們就不錯, 可憐我自那天晚上, 給鬼連續壓了七晚。”
“哈哈!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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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BHIDDEN[0]LBHIDDEN由烈橋駕車到溫哥華, 需要十二小時的車程, 但由於是冬天, 加上漫天的風雪, 要十多個小時才可以到達溫哥華。
我們黑夜出發, 沿著公路慢慢的駛著, 有時看到道路兩旁掛著幾點, 高高低低, 幾亮的綠光, 駛近過去, 便可以看到原來是母鹿帶著牠們的幼子, 看著我們幾個雪中趕路人。
我們依著地圖,順著指示,由一條公路轉入另一條,就好像人生經過一個階段,然後踏入另一階段。
本來在黑暗的茫茫雪路,看著漫天的飛雪是多麼的平靜,可是一切給總理的叫醒打破,”真奇怪?”
卡倫和我不約而同問:“發生了甚麼事?”
“我們在這段路上走了久?”
“十五分鐘左右,有甚麼特別?”我看完腕錶後答他。
“你看看地圖,這段小徑大約是30公里,以我現時每小時50多公里的速度, 最少要30分鐘才可走完,但我們只用了15分鐘!!”
“這麼奇怪?”卡倫興奮地叫了出來。
“這是我的第二次同樣經歷了!”
“第二次?”
“是的,記得兩年前有一個晚上,我和光十兒一行幾人駕車,由溫哥華駕車往西雅圖,在回程的時候,我們遇上了濃霧,駛進以後,視野不超過兩米,它迫使我們慢下來,小心翼翼地看著前方的車尾燈,防止意外發生。但是穿過那團濃霧以後,我們竟然比平日快了半小時回到溫哥華!”
“可能在濃霧或風雪當中,出現了時間和空間扭曲的位置吧!”我一本正經地說,“我記得曾經看過三毛的一本書「哭泣的駱駝」,當中就有一節記載過三毛有一個朋友,兩夫婦駕車奔馳於法國的一條公路上,駛進了一團霧,出來時卻到了地球另一角,一個很遠的國家。”
“他們到了那裡?”總理問。
“如果我記得,我便不會說很遠的國家了!”
“三毛?天行,是不是洪金寶?他不是只會演戲?何時當起作家來?”
總理對著倒後鏡,作了一個無奈的眼神,我們有時都會私下研究,究竟這個女孩,除了名牌外,究竟還懂得甚麼?
“噢!我們會不會給剛才的一場雪,帶去另一個國家?”
“唏!2號公路的路牌,就在前方!”總理有氣無力地答......
這次放假回溫哥華,其實對總理來說是一件大事,因為除了渡假外,而且是他過「過大教」的大日子,因為過了大教,在靈界行駛法旨的權力大了,可以有更多擴展空間,學多一些,用多一些。
就在他們過教的時候,光十兒來到我身旁:“為甚麼你不跟他們一起過教?”
“你知道我帶來的錢給「那個藝員弟弟」騙光了,我不敢告訴父母!”
“我都說過我借給你!”
“一來我不想欠你,第二,我入門還沒有一年,我怕功力不夠!”
“你都知道我們不是單靠功力的話”
看到他們過了教,心裡很是羨慕,又為他們高興,因為過了教的弟子,將會有一個特別的神明扶助,這個神明有別於別派的用關二哥,孫大聖......
由於多了我和總理,烈治文的總部變得擠迫起來,有一天,卡倫對總理說同班的一個女生海倫也來到溫哥華,她想在平安夜,讓海倫陪她一起,跟我們渡過。總部的屋主,我們的太師傅當然批准,是夜,總部變得更擠擁,結果,我要在太師傅的睡房內打地鋪,對於當時的我們來說,是莫大的光榮,連光十兒也坎過來跟我說:“我跟了師父十年了,也沒有試過。”
平安夜,我就睡在太師傅的房間,生怕我的鼻鼾聲打擾太師傅的清夢。
我不知道他當晚有沒有做夢,可能一班年青人玩得太熱烈,我卻作了一個夢......
夢境就在「總部」的大廳,一大班人正在圍在一起玩打老二,突然我其中一個師兄在地上彈起來,指著總理卡倫身旁的海倫叫嚷著:“而在天行要找妳做他的女伴,妳受還是不受?”
海倫一臉委屈,嘩的一聲哭了出來,跑出屋外。
最後,不知怎樣是我駕著車載她,然後在車內接吻,就在兩唇相貼的一剎,忽然在夢中告訴自己:“天行,你現正睡在太師傅的房中,怎會做一個這麼荒唐的夢?”
於是,我奮力掙開了眼睛,但唇上卻留著和別人接觸過的感覺,心裡在盤旋著:“我聖誕假期後追求海倫的事,因為怕給師兄弟知道,成為作弄的對象,故此我沒有對任何人說過,怎麼會做個這樣怪的夢呢?”

少年天行

過了三天, 我們一眾師兄弟如常的吃過晚飯後, 圍在客廳中玩打老二o
        差不多十時左右, 總理和卡倫從外邊回來, 而且海倫也跟在一起o
        看到海倫跟著他們一起回來, 我的心不禁開始發毛了!
    “這個情景怎麼跟我夢境一樣? 總理呀, 你們不要坐在光十兒的左邊!”
        可是總理聽不到我內心的呼喚, 我只好默默地祈禱, 不要讓夢境成真! 不知為何, 當晚我的手氣非常好, 那些老二呀, 煙仔和公仔牌, 好像跟我簽定了盟約, 每一局我都有一手或以上的五隻好牌, 我不停的主炒和助炒其他人!
        於是, 話題由我手風順開始說起, 說我不知道吃了甚麼東西, 令我手風奇順, 話題一開, 各人就開始推呀推, 他們說得高興, 但我的心卻在瘋狂地跳著, 因為很多事情, 都是由一些沒頭沒腦的話題, 引致發生o 我的心跳聲, 已經掩蓋了他們說話的聲音, 不知怎樣, 羅米奧突然拔地而起, 天呀! 就是他! 整件事就是由他開始!
    “阿天行!……..”
        “不!”我絕望的打從心內叫著o
        “嘩!….. 好急! 好急! 你今晚吃了米田共? 我給你炒了六七局了! 等我到茅廁打個轉, 邪一邪你先”
        “記著不要洗手!”光十兒笑著說o
        為了免得夢境成真, 我決定將我的位置讓給總理o
        可是不知為何, 平日視打老二為第一生命的他, 竟然說, “你自己來吧! 明天要開長途車, 今晚不想太用腦了”
        “休想蓆捲而逃?” 羅米奧已經乖乖的坐回自己的坐位上o
        熊貓爸爸開始派牌了o
        “老二過來! 老二過來!”羅米奧左搖又擺地一面拍著桌面, 一面漫不經心地叫著, 當他翻開手上的紙牌後, 從他面上的表情, 已經知道除了我手上的葵扇二和紅心二外, 剩下的老二都不在他的手上o
        “總理, 你真的行, 古人說書中自有顏如玉, 你到列橋走了一轉, 就在書內找到個卡倫!” 熊貓爸爸說o
        “不要這樣取笑我吧!”
        
“難怪天行今晚這麼旺了!” 光十兒說o
“此話何解?”羅米奧一臉輕挑地問o
“他現在隻影形單, 正所謂情場…失意, 賭場…..得意!”
“啊! 怪不得你這麼好手氣, 快泡個女朋友回來, 等你唔得閒贏我的錢!”邊說邊用啤牌打我的頭o
“唏! 這個你說有便有? 你給我變個出來吧!” 說罷我用手掩著我的咀, 真想將剛才的說話捉回, 吞進肚內o
“海倫不是現成的嗎?”
熊貓爸爸終於出手了, “你們要開心, 拿我去吧! 不要欺負人家女孩子!”
“哦! 你這樣做不是偏袒她嗎?” 羅米奧說罷, 便跳了起來! 然後指著卡倫身旁的海倫, 力竭聲廝地叫著:“現在天行要找妳做他的女伴,妳受還是不受?”
海倫一時間手足無措, 滿臉通紅, 不知是害羞, 還是生氣, “要是你們不歡迎我, 說出來便可以, 我現走……”說罷, 一邊用手擦去臉上的淚水, 一邊跑了出去!
羅米奧當然知道自己玩出個禍來, “天行, 你出去看看她怎樣?’
“是啊, 你送她回去吧!”
我指著自己, 一面茫然的道, “我?”
眾人異口同聲, “當然是你, 去啦!……..”
接下來的一切, 就如在夢境一樣進行下去, 當我吻完海倫的時候, 她有點迷茫的望著我, “你為何這麼大謄, 第一次便吻我?”
我搖著頭, “我也不知道……..”
她又怎知道, 其實我是順應夢中發生的一切去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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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BHIDDEN[0]LBHIDDEN回到烈城後, 看見可憐的菲力, 暗中幫他化解了被鬼壓的問題, 當然沒有告訴他我是學法之人, 省得他將來有甚麼頭暈身熱也過來找我!
    由於和海倫交往, 她又是一個基督徒, 少不免在週日跟她上主日學, 也好引證是否在教會內不能召喚神靈o
    由於烈城本來是個小城, 人口本來已經很小, 加上又是中國人的教會, 故此碰到很多在烈城大學的英文班同學, 及一些入了大學的同學o
  記得那天, 主講的牧師不知受了甚麼刺激, 竟然說中國人發明做紙技術, 本來是為了燒金銀衣紙, 聽到這些說話, 我真的受不了, 於是, 站了起來, 在眾目睽睽下推門離開, 自己在教會外, 一面抽著煙, 一面想著這個咁高水平的傳道人o
  當天晚上, 總理駕車和我送走了海倫, 到了在她附近的"大笨蛋"24小時咖啡室閒聊, 推門進去時, 已經看到有一桌中國人在那兒, 我和總理坐下後, 天南地北亂扯一通, 忽然另一桌的中國學生越說越大聲, 當中更有人說起有關神打的事情!
  其中一個便是後來我的師兄弟艾力, 由於大家都是香港留學生, 加強早上在教會碰過面, 大家點了個頭, 交換了姓名, 我和總理便老實不客氣的跟他們一起坐。
當時坐在艾力身邊的叫湯馬士,我聽到他說:”練神打是好邪的!”
那時艾力答道,”是的, 練神打很邪! 我以前練過,剛信主的時候,以前的僮身常常走來搔擾我,幸好當時個牧師幫我把他們趕走!”
“我也是,當時我插了把倚天劍在家,信主的時候來不及把它拔出來,那些邪靈晚晚繞那把劍來飛,我以前的師兄弟亦派邪靈來搔擾我!”
“倚天劍? 你從那裡找到的?”總理裝著很認真的問。
“是我從靈界中練就出來的, 我將它的靈力注入一把開信刀上,插在我家的中央,用來鎮宅辟邪!”
“哦! 原來如此!” 我彷然大悟,”但你以前的師兄,為甚麼會來加害你?”
湯馬士嘆了一口氣,雙眼茫然望著天花,彷彿想從天花尋找昔日的一段回憶。過了一會兒,很是感慨道,“昔日我派在某門派下,由於我天資悔悟,在一次打坐的時候,東海龍王三太子出現在我冥想中的結界,他給了我一本無字天書,叫我照著書中的方法修練。”
“原來這個打神系統都分了上和下?它給外人的感覺都是較為邪門的。”總理道。
我縐著眉心裡滿是問號,“但你又怎知衪真的是東海龍王三太子?”
“是衪對我說的!”
“為甚麼你的師兄弟會來搔擾你?那本無字天書又是甚麼回是?”
“我以前的門派是無論入門先後,師兄弟可以互相鬥法,勝利的一方可以收去負方的法力,由於師父說我天資敏悟,引起其他師兄弟的妒忌,故此他們晚晚輪流靈魂出竅來挑戰我!開始的時候,我常常敗給他們!要從頭練起,過了一段時間,他們對我失去興趣。”
他拿個杯子,喝了口咖啡再說,“後來我得到了無字天書,書中只得第一版有字,要練成第一版的東西,第二版才會有字出現。”
我和總理聽到這裡,開始有點興緻勃勃,對望著說,“果真如粵語殘片說的一樣!”
“那麼,那本天書中記載了甚麼法力?而且是怎樣去練?”
“練些甚麼告訴你也不懂,就如當日我跟介紹我入門的師兄說過,他照著去練,第一版的東西他怎練也練不成!”
“究竟書中記載了甚麼法力?你是怎樣練?是在冥想中?還是在現實世界要做些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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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BHIDDEN[0]LBHIDDEN湯馬士嚥下了一口口水, 然後道: "當我打開第一頁時, 書上要我先喝鮮血, 然後才可行功o 那晚這麼夜, 如何可找到鮮血, 我照著書上的行巧方法, 卻沒有甚麼成效......."
     "鮮血?你不覺得有點邪門吧?" 總理問o
      "那時, 我求法心切, 況且, 我們的那一脈早已給人一點邪的感覺o 但血, 我是沒有嘗過, 亦日早上, 我打杯問帥公, 可否用魚血代替? 結果師公給我一個聖杯o"
      "喝過鮮血後,你的功力一定有進展了!"
      "真的, 當我召喚明僮時, 感覺力量充足很多了! 我不斷跟著書上記載的功法去練, 功力一邊不斷進步, 每晚來找我挑戰的師兄弟, 一個一個的給我打退, 我將他們的法寶兵器, 一一收下!"
      "你也很厲害!"我道o
        湯馬士身旁的艾力聽得津津有味o
        "後來練了三個多月後, 功力停滯不前, 此時, 我腦海內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到了換血的時候o
        我當時心想, 要換甚麼血才可以? 恰巧給我發現班中有一個同學, 家裡是開雞檔的, 於是, 藉著學寫符章, 每日向他要一些雞血來練, 練了半年以後, 已經沒有師兄弟再找我挑戰了!"
    "那麼你又為何信了主?"總理問o
   "當我飲了半年雞血後, 脾氣開始暴燥, 晚上沒有亮燈時, 別人看到我的眼睛有兩點青光o"
  "青光?" 我心裡已有了定案o
 ”是!後來,我因為跟同班的女同學交往, 我抵不住她的苦苦哀求下,跟了她回教會o 甫一踏入教會的門檻,身體開始有點不耐煩的感覺,聽到那個牧師傳福音的時候,更全身熱血沸騰!”
 ”是不是他又說中國人發明紙的目的,是用來燒金銀衣紙?”
 艾力立即用不友善的目光看著我,我卻裝著向不到,湯馬士繼續說”不!他那天是和我們分享耶穌基督的寶訓,但我體內的力量一直跟牧師抗衡,後來,我抵受不了, 嘩的一聲叫了出來! 
 各人看到我的異狀,全都帶著奇異的眼光看著我,牧師停了一會,看了我一眼,接著,說耶穌基督驅鬼的故事,說也奇怪,我體內的煩躁開始慢慢減退,接著,他對我們宣示耶穌的慈愛,甘心為我們釘在十字架上,用他的寶血給我們贖罪時,我真的感到自己好像一隻迷途的羔羊o
 當天晚上,當我如常的練功,召喚天兵天將時,他們現出了猙獰的魔鬼模樣,而且不受我控制,而且威迫著我,不許再回教會,我將我當時所學,全部使出,都不能把他們趕走!
  
 我不自禁的唸著主呀,求你賜我力量,要魔鬼遠離我吧!
 不知唸了多久,那些魔鬼終於走了,翌日放學後,我著我女朋友找那牧師,我向他說明了一切,當天我便信了主o
 那天晚上,我已再沒有練功,而那些所謂天兵天將,半夜裡將我弄醒,而且還怒罵我背叛了他們!我不斷的唸著主禱文,才能將他們驅走o後來,要牧師來了我家和一些教友祈了幾次禱,他們才不再來搞我!”
 艾力使勁的點著頭:”是的,我也要牧師上我家幾次!”
 總理托著頭:”你練的又是甚麼門派?”

少年天行

LBHIDDEN[0]LBHIDDEN35   
艾力托一托他的眼鏡, 攤開雙手, 一面無奈地說, “我不知道自已是甚麼門派!”
總理撫著臉, “你練的是街僮吧!”
艾力用力的點著頭, “正是! 正是! 小時候我住在華富?, 每天做完功課後, 我都到?內的遊樂場, 跟其他小朋友一起玩。
  有一天, 當我如常地到遊樂場玩時, 那些小朋友竟然圍著成一個圈, 我走上前看看, 發現原來我的鄰居阿強, 站在人群的中間, 雙眼閉著, 合著雙手放在胸前, 一邊不停地用右腳踏地, 一邊口中不停地重覆唸著「大顯威靈」!
  過了一會兒, 他的手開始在空中舞動, 然後不停地用手抓著身體, 好像是在搔癢, 然後一會兒好像又打著功夫, 一會兒在搔癢, 在圈中蹦蹦跳跳, 過了一會兒, 他雙手合成劍拍, 大叫著請師公歸位, 然後很是威武地環顧著眾人, 不可一世地問, “怎麼樣?”
  “很厲害!” “好威風呀!” “可不可以教我?”等讚嘆聲此起彼落, 在人群中傳出來, 阿強雙手叉著腰, 很是滿意道, “這個是不可輕易教人的, 我央求了我表哥很久, 他才肯將口訣傳授給我! 他說一定要心存正氣的人, 才可以學”
  “教我吧! 教我吧!”
阿強推開了人群, 傲視著眾人離去。
  到了晚上, 吃完晚飯後我走出屋外乘涼, 剛巧阿強也走出了家門, 我們對望了一會, 阿強問, “怎樣呀?今天下午的, 你全都看見吧!”
  “我湊巧看到! 好像很厲害!”
  
他將頭靠近了我, 鬼頭鬼腦的對我說道(天呀! 怎麼人對一件事物的看法改變了, 在說話時都用著一些負面的形容詞? 我心想), “不是好像很厲害, 是很厲害! 你沒有試過師公上身打功夫, 你跟本不會感受到那種拳拳生風的厲害! 來吧, 讓我將口訣傳授給你, 讓你嘗嘗師公降臨的感受!”
當時我真的是百感交集, 多謝也來不及, 他已然在我耳邊喃喃地道, 一請, 二請, 三請…………………., 由於這個口訣不是太長, 我只背了兩三遍便一字不漏地將它記在心裡。”
湯馬士望著艾力道, “你的記憶力很強啊!”
艾力很是得意, 搖著身體道, “我承認我的記憶力很強, 唸小學時, 每次背默中文, 無論課文長短, 我唸兩三後, 便可以將全遍課文記下。小時候那些動話主題曲…..”
見他越說越興奮, 我連忙道, “好了, 好了, 你唸好了口訣後, 又怎樣?”
“呀! 是的, 然後, 阿強叫我學他擺著架式, 合上雙眼, 在心中唸口訣。”
“等等,” 湯馬士叫囔著, “阿強沒有給你喝符水?”
總理有點不耐煩, “他練的是街僮, 阿強又不是甚麼傳教師傅, 那裡有符水給他喝?”
“這樣會很危險的!”湯馬士道。
“不危險的話, 他不會成為教友啦!”總理臉上的青筋全都露了出來。
“唏! 唏! 聽我說, 我依著他教我的方法, 試了好幾篇, 始終沒有甚麼特別感覺, 而且我只穿了便鞋, 差點踏得我腳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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