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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天行

LBHIDDEN[0]LBHIDDEN拿著十多元的本金, 三蚊五塊的下注, 不消半個小時已經贏了四十多元加幣, 還有甚麼特別的要求? 所以我很知足的離開了賭場回到大本營。
翌晚下班後,魔心再起,按耐不住,拿著袋中的本金,加上當晚的花利合共有七十元,膽粗粗的駕著車子,想也不想朝著3號公路的賭場進發。
由於本金多了,於是下注也大膽了,除了下注買 “大” 或 “細”外,亦投注在號碼上,比前一晚更快,我已經贏了八十多元加幣。由於我沒有跟任何人說過會去賭場,所以我跟上晚一樣怱怱回家。
連續下來的幾晚,因為我在 “祂們”的幫助下,每晚贏的錢比對上晚多,這個可能是我見好識收的關係,而且,我覺得贏多一點生活費,總比問父母要生活費更好,於是我都沒有放過每一晚下班後去賭場的機會。最後,有一晚,當我剛走到大細枱時,除了荷官用英語說的: “請下注!”外,我很清楚的感覺到下一局將會開出圍骰,我毫不考慮在每一格圍股圖案上放下一元。
今次是一個年老的老外負責將三個小球推出,只見他只是柔柔地將三個小球推出軌道,那些小球慢慢地朝著前方的輪盤滾出去,慢慢地它們不再緊貼在一起,前後保持相同的距離,然後一個接著一個朝著輪盤跳下去。
那個女荷官邊下身子,傾前,中氣十足地準備叫出三個小球掉在那一格內。
“3……..3………”
在桌邊的其他人全都停止呼吸,有的更走到桌子的中央,想盡快知道最後一個球會掉在那一個格內。
全張桌子的在這剎那陷入了無邊的寂靜,彷此獨立成了另一世界,終於女荷官高聲地叫出最後一個數字: “3, 是圍3!” 她身旁的兩個荷官即時忙碌地收回輸家的注碼,她將一個金屬的小錘子放在我的籌碼上,高聲呼喚監場主任過來。
各人都議論紛紛,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還隱若聽到幾個賭場常客說,他們賭了這麼多天,這是他們見到的不超過第十次開圍股。
主任走到桌旁,對女荷官點了點頭,女荷官拿走那個小錘後,慣性地將我的籌碼拿起往上拋,讓它在空中翻了幾圈,然後很快地將十幢,每幢二十個的顏色代碼,推了出來,還加添了一個黑色的一百元籌碼: “合共三百元!”
我的心興奮地瘋狂跳動著,它彷彿想跳出來看看那三百元的籌碼,它好像要看看我這生人第一次贏圍股得到的果實,看見那堆籌碼,我想也不想地舉起右手在擺動著,裝得很酷的說了一聲: “CASH OUT! (幫我兌回現金碼)”
進入賭場不夠3分鐘便有這樣的收獲,已經是我在烈城一個月的生活費了,此時不走,還要待何時?
我收起所有現金碼,將兩個五元的籌碼拋給那個女荷官道: “打賞給你們的!”接著直奔到帳房,將籌碼兌換成現金,急急腳回到車上將錢包內的現金數了一篇,原來我的皮包內早已結存了六張五元、十張十元和十三張一百元的加幣了! 足夠我這個清貧學生幾個月的生活費了,於是又裝作若無其事,返回總部,在夜欄人靜時悄悄地封了一個紅包上壇。

少年天行

    在新華都酒家工作了兩星期, 終於到了發放薪金的日子, 在晚上下班的時候, 接過老闆娘給我的支票和糧單, 我急不及待要看看這兩個星期的成果o
    我打開支票一看, 心裡即時問自己, "怎麼個銀碼會不對, 為何少了這麼多?"
    接著, 我細看糧單, 我本來有480多元加幣的工資, 有幾十元扣了失業保險, 另外又有幾十元扣了退休金, 故此只剩下三百多元加幣, 心裡不禁地想, "我每日要站立8小時, 每星期工作六天, 兩個星期只得$300多元的回報?"
    思緒越來越亂, 心裡很不服氣, 同事叫我食霄夜也沒有聽到, 只是胡亂地答道, "我不吃了!" 接著一腦兒衝出停車場, 跳上了車, 朝著賭場進發o
    我坐車廂內冥想了幾分鐘, 平服了我跌蕩的心情, 昂首闊步的走進了賭場, 再次坐在大細桌前, 繼續練功, 很快地, 我又贏了三百多元籌碼, 兌換成現金, 然後回到車內, 點起一根香煙, 準備抽完才回總部, 忽然我感到自己好像變成了一個貪婪的守財奴, 心裡有點衝動, 於是又錢包拿出來, 再一次在車廂內點算這半個月的收成o
   無可避免地, 我又看到那張支票, 一張三百多元的支票, 雖然它是用我兩個星期的勞苦換來, 但我心裡竟然生起了一種壓惡的感覺, 看著那些塞滿錢包的紙幣, 心裡突然對著自已說道, "每天贏它一點點, 為何還要這麼辛苦工作?"這個念頭一閃即逝, 我將煙蒂拋出車外, 然後絕塵駛回總部o
  翌日上班的時候, 我心裡不停地祈禱, 希望時間快點溜走, 好等我晚上, 離開這個鬼地方o 好不容易才捱到下班, 我霄夜都不想吃, 只想快點去到賭場"提款"o  
我又如常地站在我的至愛大細盤旁邊, 我從錢包內掏出了一張百元的加幣, 兌換了一幢20個5元的代碼, 又再沒頭沒腦的下注o
不消一刻, 這20個代碼已經被荷官全部收回, 連賭幾手, 竟然一口也沒有中過, 我很不服氣, 於是, 又從袋內掏出另一張一百元加幣再戰江湖, 可怒也, 竟然連這一張百元紙幣換來的籌碼, 也不用十分鐘便報銷了!
我不敢怠慢, 即時召喚了身邊的神靈過來幫忙, 神靈甫一降臨附身, 我便問衪, 接下來的一口會開出甚麼號碼, 我感到它在答我, "6.............1............."
由於大細推出了已經三個星期, 認識這個遊戲的人越多了, 當天圍在桌邊的人也比平時多出很多, 他們的喧嘩聲竟然令我聽不清楚衪給我最後的一個號數, 個答案彷彿是3, 又好像是1, 既然6+1+1=8, 或6+1+3=10, 我便押了10元小, 8和10 各押5元o
負責推橡膠球的是一個白髮蒼桑的"老文公", 他輕輕地將三顆橡膠球放開, 讓它們在跑道上有無沒力的滾向輪盤內, 不久第一顆已降落在1號格內, 過了幾秒, 輪到第二顆, 它又準確地降落到其中一個6號格內, 和它相拒不遠的第三顆也朝著"懸崖進發, 不用四秒鐘, 它便會像之前的兩個兄弟, 跳進輪盤內!

少年天行

陸師兄,期盼您的故事中,多謝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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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BHIDDEN[0]LBHIDDEN
下面引用由lokyamhk2007/01/21 06:45pm 發表的內容:
陸師兄,期盼您的故事中,多謝分享。
THANKS!
在烈城被我們用來玩仙的二哥泥公仔

少年天行

$300加幣...嘩! 這麼厲害!
不過請問你有沒有試過
有"同道中人"嘗試"破法"不想被你拿走這麼多錢呢??
另外, 請問你的門派需要練"小周天", "大周天"之類的東西嗎??

少年天行

LBHIDDEN[0]LBHIDDEN
下面引用由小關2007/01/22 09:28am 發表的內容:
$300加幣...嘩! 這麼厲害!
不過請問你有沒有試過
有"同道中人"嘗試"破法"不想被你拿走這麼多錢呢??
另外, 請問你的門派需要練"小周天", "大周天"之類的東西嗎??
敝派不用練"小周天", "大周天"
因為係問自己的僮身, 除了個人因素外, 就是一字記之曰:"貪!"

少年天行

橡膠球終於奮勇地往輪盤裡跳下去, 女荷官即刻高聲叫道, "Six, One, Five!"
"他的!" 我憤慣地叫了出來, "可能今晚我不利賭大小吧!" 我心想o"但好歹也要把輸掉的錢贏回來!"
於是, 我隨便找張輪盤桌坐下, 又掏出一張百元加幣, 兌換了五幢20個一元的籌碼, 然後又依著以往的方法, 將籌碼鋪在紅色, 或黑色的號碼上o
第一局我下注在黑色的號碼, 由2號開始, 每個號碼下注2至3元, 有的下注4元, 我更在一些機會大的號碼, 來個大包!
"No more bet!" 荷官說道o
"糟糕!" 還有31, 33, 35還未下注!
每當那球白珠經過這些號碼時, 我心裡就大叫著不要掉下去! 不要掉下去!
它在輪盤壁上走了兩圈, 終於疲累得掉了下來, 落在29號上, 29號是一個黑色的號碼, 我中間買中3個, 1賠36, 另外在6個疊在邊界上, 1賠18, 一共追回216元加幣!
"看來都是輪盤夠兄弟!!"我打從心內掛著一個滿足的微笑在臉上!
可惜好運不是與我長在, 更何況我是一個心存僥倖的人!
終於, 由那一局開始, 我的籌碼, 我的鈔票, 彷如缺堤的河水, 長流不息的直往莊家的金庫奔去, 無論我下小注, 彧大注, 結果也是一樣...........
我輸得五內皆火, 不能控制自己, 直到我把最後一張百元輸掉後, 我腦內空空蕩蕩的, 跌跌蕩蕩, 一邊唱著"秋天裡的童話"中船頭尺的歌, "我唔怕輸橫掂輸到直........風吹雞蛋殼, 財散就人安樂!", 一邊駕著車回到總部.....

少年天行

請問陸兄認為上僮打功夫,和真正練武打功夫有何分別?

少年天行

LBHIDDEN[0]LBHIDDEN無雙兄,
上僮打的功夫, 係隨著僮身的意思打出, 看來有連憤性, 但不是一些套拳, 有些門派, 上了僮身後, 就說是略胖的人, 都可以打前空翻!
而真正打功夫, 武者有意識去打出一整套拳!

少年天行

LBHIDDEN[0]LBHIDDEN很多年過後, 我終於體會到, 縱然在逆境中, 上蒼神靈扶持, 但人始終是人, 要努力工作, 上蒼才會再幫一把, 抱存僥倖的心, 工作飴慢, 蒼天是絕對不會幫忙的o
在新華都工作的時候, 每晚快到十時許, 便有兩個客人到來光顧, 大家都叫他做冰叔叔, 老闆娘告訴我兵叔叔是開花圃的, 雖然衣著並不光鮮, 但卻是一個隱形富豪, 單是他在3號公路的花圃佔地, 在88年時已經值三百萬元加幣, 兵叔叔見我個子高, 又大力, 又肯做, 於是, 在我離開溫哥華前對我說: "天行, 你下年暑假有沒有興趣來幫我? 我給你$7加幣一小時!"
我高興也來不及, 連忙抄下他的聯絡電話o
在灰狗巴士回烈城時, 恨不得它能一下子回到烈城, 一來領取成績單, 另一方面當然是見海倫o
可惜從溫哥華坐車回烈城, 是需要十九小時, 當我經過2號公路時, 那些山中奇境已經不知所蹤, 驀然想起醉翁亭記內的瑯琊山, 與之相比, 應該不遠, 但那個保護著[班富], 免受群邪侵襲的五指山, 依然屹立著, 成為[班富]的屏障o
回到烈城家中, 和各人寒喧一番後, 突然發覺問題少女卡倫沒有出現, 細問總理才知道原來他們在這個暑假宣佈分手o
當我準備借我們合資購買的大水牛汽車車匙, 開車去探望卡倫時, 總理他們死也不肯將車時交給我, 我問他們為甚麼?
他們異口同聲地道, "問你的海倫吧!"
我撥個電話跟海倫問她, "究竟發生了甚麼事? 總理他們不肯借車鑰給我找妳?"
海倫告訴我, 原來在總理和卡倫分手後不久, 她去到我家中, 準備借一些心理學的書, 可能總理的心情不太好, 說她未問準我, 不可以把書拿去, 而海倫卻認為自己是我的女朋友, 隨時借取一本書也沒有甚麼大礙, 於是, 兩人一言不合, 吵了一場大架, 最後, 海倫也沒有拿走任何東西, 氣沖沖的走了o
"天行, 我的哥哥回了香港, 你可否過來陪我住一個月?"她問o
這個真的難倒我了, 我不是甚麼正人君子, 但海倫的房東是中國人, 而且是一個上主日學的中國人, 我對海倫說如果趁妳哥哥不在, 我過來住一個月, 你的房東會心裡不接受, 而且, 一定有閒言閒語在教會內傳開, 可是她不肯接受我的勸告, 還跟我吵了一頓架, 然後, 一直到我離開烈城時, 也沒有聽我的電話了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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