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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天行

LBHIDDEN[0]LBHIDDEN所謂格鬥訓練, 是兩個召喚了神靈的弟子, 互相對打, 那時在烈治文的房子前, 有一片空地, 故此可以供給我們很大的擂台, 有時當我們在草地上格鬥時, 有些老外會停下來看, 因為他們以為我們正在練功夫。其實, 由開拳打功夫, 到格鬥, 是訓練人與僮身的感應o
一些人有”仙根”的人, 他們本來或學法後, 便可能會聽到來自靈界的聲音, 甚至看到o 而一些沒有仙根的人, 他們可能接只是接收到一些很微的感覺, 由求僮到打功夫這個階段, 便是訓練學者, 觸摸僮身與自己的溝通o 同時, 由於我們要控制僮身, 透過要祂打快, 或打慢, 便收到初步效果o
而我所謂銅皮鐵骨訓練, 便是頂刀, 頂火, 頂拳…….., 光十兒可謂對我愛護有加, 常常給我出奇不意的訓練o
記得有一晚的深夜在”總部”, 各人已經入睡, 剩下我和光十兒在客廳, 研究練功的問題, 他一面跟我說話, 一面玩著他最愛的還意-------火, 當時, 他還說道, “不知道透過火, 可以去到甚麼世界?”
   說時, 他不停地用火烤著一隻叉o
   我們互相發表了一些己見, 突然, 我聽到”滋”的一聲, 然後在我眼前冒出很少的白煙o
我不知為何, 用手指著光十兒和他對笑著o 其實這個反應是不正常的, 接著下來, 我指著自己的手臂道, “你真的燙下來?”
他不停地點頭狂笑, 光十兒愛玩火, 不是甚麼特別的事, 我想也想不到他竟然用那個叉來燙我, 我更想不到的是自己不在嚷著痛, 而是看到自己給人用刑後, 還陪他在狂笑o
光十兒給我練銅皮鐵骨是, 用的是一個15磅的小啞鈴, 和一條擴胸棒, 就是他用這兩件道具, 不停的打在我身上, 將我練就一身不知痛的厚皮o
練習銅皮鐵骨功, 除了用來自保外, 是訓練弟子每次召喚僮身時, 要來到十足, 測試弟子是否練功時, 是心理作用, 就是外間所說, 在不斷給予自己有僮到的暗示(自我催眠), 自以為真的有僮身到, 而打功夫, 頂拳, 頂棍, 是騙不到自己的, 沒有僮到便真的會痛和受傷o
雖然, 我已經能夠頂火, 頂拳……., 但行法時, 因為方法太簡單, 故此自己對自己所學的仍抱著懷疑態度, 不斷嘗試用一些”理性”的解釋, 去反駁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因此做了很多實驗o

少年天行

LBHIDDEN[0]LBHIDDEN當我開始練習召喚不同的神靈, 降臨打功夫時, 我打出的拳法, 並不如傳說中的”齊天大聖”到來時打猴拳, 當中出現了甚麼問題, 是不是自己心理作祟呢? 最後, 當我練到能夠降服別人僮身及指定神靈降臨別的師兄弟身上時, 我做了以下實驗o
很多人都認為請師公附身, 打出師公本身的拳法, 是心理作用o 甚至當年的我亦有這種想法, 故此, 由第三者召喚神靈降臨, 不讓打功夫的人知道是甚麼神靈降臨, 應該可以試到打功夫時的動作, 是否個人的心理作用o
時值寒冬一月, 艾力是我在烈橋大學唸英文班的同學, 常常來我家玩耍, 他本來是一個很虔誠的教友, 每次個星期天都穿得整整齊齊, 在教會內侍奉上主, 認識了我和總理後, “抵受不了我們的誘惑”, 在88年的聖誕節, 趁著假期, 開了12小時的長途車去溫哥華, 加入我們的行列o
回到烈橋後, 每天晚上, 我都陪伴著他練功o 這個實驗, 就是在一個寒冬的晚上, 我突然想出來o 於是, 我跟艾力商量, 和他進行這個實驗o
艾力站在雪地上, 雙手合什放在胸前, 唸著口訣, 等待神靈降臨o
我首先召喚了”少林祖師”降到他的身上, 不消一刻, 他的雙手劃弧打開, 擺了一個”老僧挑擔”的架式, 然後便打出了一套拳法, 月光下, 拳拳生風, 威武非常!
不等他打完, 我結他換了一個李哪喳, 法旨一落, 他立即彷如一個武動著櫻槍的小童, 在雪地上左挑右刺, 步伐零細而密o
“好! 呂洞賓給我來!”
艾力即時手執劍訣, 揮動右手, 在雪地中跌蕩著, 彷如大耍醉劍, 他一面舞著, 時有翻騰, 真的好像看著人家的武術表演o
“如果來個鐵拐李又如何呢?”甫一動念, 便下法旨o
艾力立即一拐一拐的在雪地上, 打著功夫o 他的右腳, 沒有提起, 妨如一個跛子在雪地上走著, 雪上留著一氣條很長的雪痕o 由於, 他是”跛”的, 招式大多集中在手上, 而且比較緩慢, 看來很是吃力o
看到他打了一會兒後, 見他這個辛苦樣子, 有點不忍, “正主兒是時候出場了, 齊天大聖, 給我去吧!”
艾力即時拔地躍起, 一著地後, 便彷如[化身成為猴子, 大耍猴拳, 邊打邊跳, 一會自在身上搔癢, 一會兒又搔著腮, 後來艾力打了個側手翻, 立定身形後, 不住地搖著右手, “天行, 我受不了啦!”
經過今次的實驗, 我可以知道, 原來打出來的功夫, 是由靈體引導出來, 不是心理作用, 艾力在不知道的情況下, 耍了幾種不同的”武術”; 他應該不是被我催眠後, 受我的腦電波控制, 做出以上的動作, 而且繪影繪聲, 做出他們的特徵o
這個是天行第一個實驗o

少年天行

入門4個月後, 隨了勉勉強強打出一些連續的招式外, 最主要都係每晚回家打坐, 但回到家時, 多數是半夜三四點o
     點解? 因為光十兒常常在晚上找我遊車河o 由於是他推薦我入門, 而我又係一個唔識說"No"的人, 所以常常陪他至三四點o 亦正是這個原因, 令我怕入了大學後會影響學業o
    剛巧, 這時烈橋大學來到學校做升學講座, 它要求的托福成績只是550, 同時學費也比溫哥華的西門?沙大學平, 於是, 心裡已作好過埠的打算o
   就在87年的九月, 總理決定不再吊兒郎當, 和我一起上路, 沿著2號公路, 向烈橋出發o
   一路上風光明媚,  公路的左邊是連綿不絕的高山, 當我們讚嘆著大自然如何神奇的時候, 駭現發現了, 山岥上出現了一幕一幕的景象, 這些景象可以說是山勢, 樹木與光線組合而成, 有些人會說是我自己的感覺, 但我叫駕著車的總理看時, 他亦看到相同的景象, 隨他之外, 在另一駕車內跟著我們車的朋友, 亦看到相同的景象o
    開始的時候, 山間彷如顯示出遠古陸地的情境, 一條一條的恐龍, 張牙舞爪, 活現在山間, 後來, 人類的出現, 與及他們圍住一個火堆, 一名長鬚老者, 在火堆後, 高舉著雙手, 向原始人演說一些事情o
   我和總理看到這裡, 不約而同地叫出一個神祗的名字, 及後, 山間出現的景象, 給我們不寒而慄的感覺o
  
   因為, 一隻一隻的山鬼, 開始出現, 彷如現出地獄的情境, 最後, 一隻如夜叉的臉孔, 橫?了大半個山, 在他的旁邊, 好像有一個衣著性感的女夜叉o
   然後, 接著出現的景象, 像是十八層地獄內的情境, 不知經過多久, 現方出現了一坐自成一角的山, 而且彷如有十隻手指, 包住了整個山岥, 像是要保護另一邊的山脈o
  另一邊, 出現了古文明的境象, 因為, 我們從雪山上看到獅身人面像的頭o
  經過了十二小時的車程, 終於到達了烈城, 找到了比我更早來的同學, 然後我和總理, 及另一架車的朋友,租住在公路口的一間旅館, 渡過在烈城的第一晚o
  三更夜半, 忽然我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在我的床邊, 站著兩團黑影, 感覺上是山間中見到的小鬼o
  我心內喝道: "你來找我幹啥?"
"是我們的大王叫我們來, 看看為何你知道我們的存在!"
"豈有此理, 擾人清夢!"
五指收緊, 又將他們收了, 用內火燒了一會, "你現在知道我有多厲害啦!"
[在那段時間, 由於我初學此法門, 而一切行法, 又是太易, 沒有特別任何儀式, 所以, 常常以可能是自己的幻覺, 來解釋自己的遭遇]
來到了烈橋, 想不到隨後有這麼多"朋友"歡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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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BHIDDEN[0]LBHIDDEN870年的烈雖然是亞伯特省的第三大埠, 但人口只有五萬多人, 駕著汽車時速80KM, 半個小時己經可以繞埠一周。它給我的感覺是很荒蕪,如果沒有一間大學建在這兒,據說不能聚這麼多人。
在汽車酒店休息一晚後,總理一大清早便和從溫哥華一起來的情侶四出找房間,我獃在學兄的家裡等他們。直到旁晚,他們興高彩烈的從外邊回來,說找到了一個“柏文”。
當我來到新居的時候,對它已經沒有多大的好感,雖然它只有四層,但總給我一種香港舊式七層徙置區的感覺,行了三層樓,終於到了我們的單位,一打開門,迎面撲來濃烈的洗地毯水味,我心想:哎,好歹都算是有個居所。
我們??忙忙的將傢俱搬入,花了一輪功夫安置一番,快快的用過晚飯後,已經是睡覺時間。那時我仍很努力,堅持睡前冥想最少15分鐘,所以我坐在床舖上冥想。
剛閉上眼睛,不消一刻,一種莫明的心煩意亂的感覺突然湧起,我不斷地默唸著經文,始終都不能安定下來,而且從感到從廳外傳來陣陣的嘈雜聲,我的直覺告訴我:他們終於可以出來了!
我沒有理會它們,做完了自己的功課後便倒頭大睡。
翌日起來,我們四人一起用早餐時,從溫哥華來的阿漢對我們說:“昨晚你們睡得怎樣?不知為何我輾轉反側都不能入睡,直到天明。”
為了不要嚇怕他,我推說只是他不習慣陌生的地方吧!
當總理和我返大學辦理入學手續時,我告訢他昨晚的事情,他反問我,已經簽了租約,難道不要按金,還要再找房子?
當天晚上,我又如常的在睡前冥想,剛靜了下來,又從廳外又傳來鼎沸的嘈雜聲,我心裡大喝:好了!吵夠沒有?晚晚都是這樣,怎教人睡?
忽然,耳邊響起了一把孩童的聲音:“來捉我吧!捉得到,捉到給個零錢買紅棗!”忽遠忽近不停地擾攘著。
“好了!不要再搔擾我啦!”
可是,他竟不理會我仍然叫過不停,一個小童,再加一班閒雜“鬼”等,終於激起了我的怒火,於是我張開右掌,下了法旨:“全部都給我拿下來!”
說罷,掌裡多了一團涼涼的氣,我心道:“秋天了,你們都很涼吧!就讓我給你們一點溫暖吧!”於是,我又用內火將他們放在手掌內烤。
耳邊即時聽到很多聲音不停地叫:“寬恕我們吧!我們以後不再打擾你了!”
“這是你們說的!”我打開了拳頭,“去吧!”頓時耳根清靜,做完功課後, 我心裡還在盤旋著,這兩晚發生的事,究竟是我的幻覺,還是真的發生過?
無巧不成話,翌日當我們用早點時,阿漢道:“昨晚你們回房後,我又不能入睡,後來,我看見一團綠光,從你們的房內飛了出來!”
總理說:“是你眼花吧?”
“你甚麼時間看到?”
“2時30分左右!”
“咦!剛好是我教訓完他們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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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BHIDDEN[0]LBHIDDEN在第一個學年, 我的托福未達到標準, 只能報讀英文高班, 上學不到幾天, 看到低班的一個女同學, 穿著入時, 帶點貴氣, 突然一個念頭突然湧了出來, "她和總理有一段緣......."
    某天, 總理載我回校時, 我跟他說起此時, 他眉飛色舞的不停問, '她長得怎樣? 是否漂亮?"
   "這個, 真的是各花入各眼了!"
    沒過幾天, 這個女子, 真的和總理搭上, 而少年時期的總理, 每次和女生交往後, 便會忘形, 女人和師兄弟情義間, 他只會選擇女人, 而且會忘形去愛, 當中, 他會不自覺地做一些遺背道義的事情o
     就在他們交往後的第五天, 我和總理約好, 在放學時, 他開車會來接我回家, 可是, 那天, 我3:30分下課, 在大學正門前等了1個多少時, 都不見總理, 心裡已經猜到他們兩個已經搭上o
    你或許會問, '天行, 為何你不搭巴士回家?"
    因為當年小弟年少無知, 將家裡寄來的學費, 借給一個香港同學, 結果, 他由於給家人發現故亂花費, 即時召回香港, 一毛錢也沒有還給我, 幸好, 在一年多後, 經在香港的師叔輩, 追回部分金錢o
    當時, 應有的生活費全都給人借去, 又不敢告訴在港的家人, 要他們擔心, 臨行前, 總理大仁大義的對我說, "天行, 當初是你介紹這間大學給我, 現在我浪子回頭了, 你放心跟我一起去唸書罷, 生活費不是大問題的o"
     故此, 總理可以說是我當時的靠山, 在剛來到烈城的十多天, 出入有他接載, 從未想過問他要問他借錢押袋! 所以當時我的口袋只有25仙加幣, 我又羞於問其他同學借75仙回家, 結果, 等了兩小時後, 我沿著巴士路線, 由烈城的西邊, 通過市中心, 再回到市北, 整整行了兩個多小時!
     回到家後, 總理還沒有回來, 跟我們一起住的室友, 在晚上下班時, 見到只有我一個人在家, 都感到非常差異o
   
     那夜, 總理沒有回家, 翌日, 當他回來的時候, 還為我們添了一個新室友, 而我當然不能再跟他同房, 於是, 我將自己的床墊, 拉出客廳, 從此當上廳長了!
     在這段期間, 我一個人樂得在各人回房後, 獨個兒在廳內冥想, 不再受總理在床上輾轉反側的聲音影響, 而且, 開始了我個人的實驗o
     例如, 不結手印, 唸動奇門遁甲的急咒, "臨, 兵, .......", 在空氣中每唸一字, 輪流的縱橫劃著, 最後打出一團光來; 令一隻懸垂在客廳中, 用布摺成的"布鶴", 隨我心意, 順時針或逆時針轉; 亦時過很多次冥想時, 真的忘我, 合上眼在一剎間, 已坐了超過45分鐘, 結果整夜不能入睡o
    在充實的生活中, 時間溜得突別快, 很快到了學期尾, 考完期考後, 我們一班香港流學生約好, 要痛痛快快地大醉減壓, 順道為一些過省的同學告別o
    我們在當時全城唯一最大的中國菜館, 從七時鬧到半夜一時, 他們還不肯離去, 席間, 有人忽然提議玩碟仙, 結果, 大伙兒浩浩蕩蕩, 一行十多人湧去我的柏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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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BHIDDEN[0]LBHIDDEN一班同學帶點醉意, 硬要來我玩, 而且是玩碟仙。
自從我學神功以來, 一般情況下, 很少對人透露自己是神功弟子, 一) 是怕別人不斷追問他們的吉凶、前程 ; 二) 跟朋友打麻雀時, 如果手氣太好, 會給人以為你法力無邊, 但無飯開, 要用法力贏他們的三、五、七百; 三) 有些時候, 因為行法太簡便, 自己亦覺得難以致信(這個亦是我以前的矛盾), 如果對人說, 必定被人送入精神病院。
故此, 當晚在屋內的一眾豬朋狗友, 都不知道我和總理是身負法力, 隨了總理的女友外, 因為總理總愛向女友坦白, 而且他身負照顧小弟的責任, 如果不向女友說得一清二楚, 必定以為我們是慾海”基”民。
眾人來到我們家裡後, 我很快找到一張舊的中文報紙和豉油碟, 在報紙上畫了個碟仙家, ,再在碟上畫多個箭咀, 便大功告成!
當時, 有三個”謄大”的同學, 先拔頭籌, 爭先將自己的中指, 按在碟上, 不停地唸動恭請碟仙的說話, 但是, 那隻豉油碟卻一動也不動!
當中的菲力開始有點氣餒道, “是否現在太夜, 碟仙全都收工睡覺?”
不知那個答道, “可能祂們不懂廣東話, 西方人都有玩類似碟仙的巫術板, 要用英語請的!”
有個叫朗奴的望著我和總理, 我聳聳肩, “早就跟你們說, 來我家未必請到碟仙!”
“這麼掃興呀?”菲力嘟長了咀。
“可能是你們不夠誠心吧? 你們閉上眼睛試試看吧!” 總理竟然開口說話, 然後他給我一個微笑。
我還了他一個眼神, “我出手?”
他做了一個請便的手勢。
“碟仙, 碟仙請…………如果你來到請離開你的家吧!”
他們仍然聚精匯神, 不知重覆了這句說話多少次, 可憐的是那隻碟, 仍然在圈內, 一動也不動。於是, 我默默地召喚了身邊的神靈, 要祂幫我抓一個附近的遊魂野鬼過來, 附在碟上, 不消一刻……
“它動了, 它動了……”
“快問它問題啦!”
“碟仙, 碟仙, 你知不知道我的姓氏?”
“怎麼又是這個問題?”我心想, 它當然知道啦, 玩碟仙的時候, 靈體便和參與各人的腦部連接上, 它要甚麼資料, 可以在各人的腦部抽取。
“碟仙, 碟仙, 你為何走得這麼慢? 你可不可以走快點?”
竟然有人嫌碟仙走得慢, 出這個問題。
“怕? 你怕甚麼?”
那隻碟只是獃在紙上, 一動也不動。
我行近桌邊, 笑著問: “碟仙, 碟仙, 你打圈給我們看吧!”
它戰戰兢兢的、慢慢地移動著。
看得它走得這麼慢, 我一時酒氣上腦 , 暴喝一聲, “走快點!”
即時, 它飛快地不停打轉, “再轉快點!”
它又再走快了!
“哈! 哈! 哈!”逗得他們哈哈大笑。
“天行呀! 可唔可以叫它慢下來?”菲力問。
“碟仙,你轉慢一點吧!”
隻碟又走慢了一點。
“可不可以叫它逆時針轉?”總理的女友天真地問。
“當然可以!”
於是碟仙又被他們迫得一會兒順時針,一會逆時針轉,又要轉大圈又要轉小圈,這個倒霉的碟仙, 結果是給他們表演打轉。
“碟仙, 碟仙, 你累不累?”總理的女友卡倫天真的問。
那隻可憐的碟子彷如一支脫弓的箭,立即找到一個累字。
“你是想不想食餅?”她問。
食餅? 我都想, 何況那隻碟!
“你可不可以附在那些泥公仔上?” 她手一指, 指著我放在電唱機頂, 那三個吋多高, 桃園結義兄弟像, 而且還特定挑選, 要它附在紅面的那個上!
那個碟仙停了一會, 不敢作答, 因為雖然那個是小泥人, 但始終他的聖名, 震攝群邪, 不一會, 它又轉動, 先指可, 後指以, 我帶著差異的眼神望向總理, 他急速的向我報了一個鬼臉。
“原來如此!”
於是, 那隻可憐的碟仙, 得到可能是它第一次, 由人間供奉它的美食。
他們越玩越興奮, 家中能夠讓幾個人放上手指的東西, 都給他們輪流試玩, 由擦膠到鹽瓶, 化裝盒到汽車防盜器, 他們試了一整晚, 直到各人累得不能張開眼睛, 才肯離去。
我們在烈城多留一天, 才回溫哥華。
當我再回到大學上課時, 在走廊看到遠方有一個人形物體, 一跌一蕩的潮著我這個方向走過來, 當這件物體來到我的跟前時, 我駭然發現他原來是菲力。
“兄台, 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
“聖誕節時, 你們全都離開烈城, 我一個人在宿舍無所事事, 於是同幾個老外玩碟仙! 還學那晚一樣, 要個碟仙左旋右轉。”
“這個不錯呢! 那些老外有沒有拍爛手掌?”
“他們就不錯, 可憐我自那天晚上, 給鬼連續壓了七晚。”
“哈哈!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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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BHIDDEN[0]LBHIDDEN由烈橋駕車到溫哥華, 需要十二小時的車程, 但由於是冬天, 加上漫天的風雪, 要十多個小時才可以到達溫哥華。
我們黑夜出發, 沿著公路慢慢的駛著, 有時看到道路兩旁掛著幾點, 高高低低, 幾亮的綠光, 駛近過去, 便可以看到原來是母鹿帶著牠們的幼子, 看著我們幾個雪中趕路人。
我們依著地圖,順著指示,由一條公路轉入另一條,就好像人生經過一個階段,然後踏入另一階段。
本來在黑暗的茫茫雪路,看著漫天的飛雪是多麼的平靜,可是一切給總理的叫醒打破,”真奇怪?”
卡倫和我不約而同問:“發生了甚麼事?”
“我們在這段路上走了久?”
“十五分鐘左右,有甚麼特別?”我看完腕錶後答他。
“你看看地圖,這段小徑大約是30公里,以我現時每小時50多公里的速度, 最少要30分鐘才可走完,但我們只用了15分鐘!!”
“這麼奇怪?”卡倫興奮地叫了出來。
“這是我的第二次同樣經歷了!”
“第二次?”
“是的,記得兩年前有一個晚上,我和光十兒一行幾人駕車,由溫哥華駕車往西雅圖,在回程的時候,我們遇上了濃霧,駛進以後,視野不超過兩米,它迫使我們慢下來,小心翼翼地看著前方的車尾燈,防止意外發生。但是穿過那團濃霧以後,我們竟然比平日快了半小時回到溫哥華!”
“可能在濃霧或風雪當中,出現了時間和空間扭曲的位置吧!”我一本正經地說,“我記得曾經看過三毛的一本書「哭泣的駱駝」,當中就有一節記載過三毛有一個朋友,兩夫婦駕車奔馳於法國的一條公路上,駛進了一團霧,出來時卻到了地球另一角,一個很遠的國家。”
“他們到了那裡?”總理問。
“如果我記得,我便不會說很遠的國家了!”
“三毛?天行,是不是洪金寶?他不是只會演戲?何時當起作家來?”
總理對著倒後鏡,作了一個無奈的眼神,我們有時都會私下研究,究竟這個女孩,除了名牌外,究竟還懂得甚麼?
“噢!我們會不會給剛才的一場雪,帶去另一個國家?”
“唏!2號公路的路牌,就在前方!”總理有氣無力地答......
這次放假回溫哥華,其實對總理來說是一件大事,因為除了渡假外,而且是他過「過大教」的大日子,因為過了大教,在靈界行駛法旨的權力大了,可以有更多擴展空間,學多一些,用多一些。
就在他們過教的時候,光十兒來到我身旁:“為甚麼你不跟他們一起過教?”
“你知道我帶來的錢給「那個藝員弟弟」騙光了,我不敢告訴父母!”
“我都說過我借給你!”
“一來我不想欠你,第二,我入門還沒有一年,我怕功力不夠!”
“你都知道我們不是單靠功力的話”
看到他們過了教,心裡很是羨慕,又為他們高興,因為過了教的弟子,將會有一個特別的神明扶助,這個神明有別於別派的用關二哥,孫大聖......
由於多了我和總理,烈治文的總部變得擠迫起來,有一天,卡倫對總理說同班的一個女生海倫也來到溫哥華,她想在平安夜,讓海倫陪她一起,跟我們渡過。總部的屋主,我們的太師傅當然批准,是夜,總部變得更擠擁,結果,我要在太師傅的睡房內打地鋪,對於當時的我們來說,是莫大的光榮,連光十兒也坎過來跟我說:“我跟了師父十年了,也沒有試過。”
平安夜,我就睡在太師傅的房間,生怕我的鼻鼾聲打擾太師傅的清夢。
我不知道他當晚有沒有做夢,可能一班年青人玩得太熱烈,我卻作了一個夢......
夢境就在「總部」的大廳,一大班人正在圍在一起玩打老二,突然我其中一個師兄在地上彈起來,指著總理卡倫身旁的海倫叫嚷著:“而在天行要找妳做他的女伴,妳受還是不受?”
海倫一臉委屈,嘩的一聲哭了出來,跑出屋外。
最後,不知怎樣是我駕著車載她,然後在車內接吻,就在兩唇相貼的一剎,忽然在夢中告訴自己:“天行,你現正睡在太師傅的房中,怎會做一個這麼荒唐的夢?”
於是,我奮力掙開了眼睛,但唇上卻留著和別人接觸過的感覺,心裡在盤旋著:“我聖誕假期後追求海倫的事,因為怕給師兄弟知道,成為作弄的對象,故此我沒有對任何人說過,怎麼會做個這樣怪的夢呢?”

少年天行

過了三天, 我們一眾師兄弟如常的吃過晚飯後, 圍在客廳中玩打老二o
        差不多十時左右, 總理和卡倫從外邊回來, 而且海倫也跟在一起o
        看到海倫跟著他們一起回來, 我的心不禁開始發毛了!
    “這個情景怎麼跟我夢境一樣? 總理呀, 你們不要坐在光十兒的左邊!”
        可是總理聽不到我內心的呼喚, 我只好默默地祈禱, 不要讓夢境成真! 不知為何, 當晚我的手氣非常好, 那些老二呀, 煙仔和公仔牌, 好像跟我簽定了盟約, 每一局我都有一手或以上的五隻好牌, 我不停的主炒和助炒其他人!
        於是, 話題由我手風順開始說起, 說我不知道吃了甚麼東西, 令我手風奇順, 話題一開, 各人就開始推呀推, 他們說得高興, 但我的心卻在瘋狂地跳著, 因為很多事情, 都是由一些沒頭沒腦的話題, 引致發生o 我的心跳聲, 已經掩蓋了他們說話的聲音, 不知怎樣, 羅米奧突然拔地而起, 天呀! 就是他! 整件事就是由他開始!
    “阿天行!……..”
        “不!”我絕望的打從心內叫著o
        “嘩!….. 好急! 好急! 你今晚吃了米田共? 我給你炒了六七局了! 等我到茅廁打個轉, 邪一邪你先”
        “記著不要洗手!”光十兒笑著說o
        為了免得夢境成真, 我決定將我的位置讓給總理o
        可是不知為何, 平日視打老二為第一生命的他, 竟然說, “你自己來吧! 明天要開長途車, 今晚不想太用腦了”
        “休想蓆捲而逃?” 羅米奧已經乖乖的坐回自己的坐位上o
        熊貓爸爸開始派牌了o
        “老二過來! 老二過來!”羅米奧左搖又擺地一面拍著桌面, 一面漫不經心地叫著, 當他翻開手上的紙牌後, 從他面上的表情, 已經知道除了我手上的葵扇二和紅心二外, 剩下的老二都不在他的手上o
        “總理, 你真的行, 古人說書中自有顏如玉, 你到列橋走了一轉, 就在書內找到個卡倫!” 熊貓爸爸說o
        “不要這樣取笑我吧!”
        
“難怪天行今晚這麼旺了!” 光十兒說o
“此話何解?”羅米奧一臉輕挑地問o
“他現在隻影形單, 正所謂情場…失意, 賭場…..得意!”
“啊! 怪不得你這麼好手氣, 快泡個女朋友回來, 等你唔得閒贏我的錢!”邊說邊用啤牌打我的頭o
“唏! 這個你說有便有? 你給我變個出來吧!” 說罷我用手掩著我的咀, 真想將剛才的說話捉回, 吞進肚內o
“海倫不是現成的嗎?”
熊貓爸爸終於出手了, “你們要開心, 拿我去吧! 不要欺負人家女孩子!”
“哦! 你這樣做不是偏袒她嗎?” 羅米奧說罷, 便跳了起來! 然後指著卡倫身旁的海倫, 力竭聲廝地叫著:“現在天行要找妳做他的女伴,妳受還是不受?”
海倫一時間手足無措, 滿臉通紅, 不知是害羞, 還是生氣, “要是你們不歡迎我, 說出來便可以, 我現走……”說罷, 一邊用手擦去臉上的淚水, 一邊跑了出去!
羅米奧當然知道自己玩出個禍來, “天行, 你出去看看她怎樣?’
“是啊, 你送她回去吧!”
我指著自己, 一面茫然的道, “我?”
眾人異口同聲, “當然是你, 去啦!……..”
接下來的一切, 就如在夢境一樣進行下去, 當我吻完海倫的時候, 她有點迷茫的望著我, “你為何這麼大謄, 第一次便吻我?”
我搖著頭, “我也不知道……..”
她又怎知道, 其實我是順應夢中發生的一切去做呢!

少年天行

LBHIDDEN[0]LBHIDDEN回到烈城後, 看見可憐的菲力, 暗中幫他化解了被鬼壓的問題, 當然沒有告訴他我是學法之人, 省得他將來有甚麼頭暈身熱也過來找我!
    由於和海倫交往, 她又是一個基督徒, 少不免在週日跟她上主日學, 也好引證是否在教會內不能召喚神靈o
    由於烈城本來是個小城, 人口本來已經很小, 加上又是中國人的教會, 故此碰到很多在烈城大學的英文班同學, 及一些入了大學的同學o
  記得那天, 主講的牧師不知受了甚麼刺激, 竟然說中國人發明做紙技術, 本來是為了燒金銀衣紙, 聽到這些說話, 我真的受不了, 於是, 站了起來, 在眾目睽睽下推門離開, 自己在教會外, 一面抽著煙, 一面想著這個咁高水平的傳道人o
  當天晚上, 總理駕車和我送走了海倫, 到了在她附近的"大笨蛋"24小時咖啡室閒聊, 推門進去時, 已經看到有一桌中國人在那兒, 我和總理坐下後, 天南地北亂扯一通, 忽然另一桌的中國學生越說越大聲, 當中更有人說起有關神打的事情!
  其中一個便是後來我的師兄弟艾力, 由於大家都是香港留學生, 加強早上在教會碰過面, 大家點了個頭, 交換了姓名, 我和總理便老實不客氣的跟他們一起坐。
當時坐在艾力身邊的叫湯馬士,我聽到他說:”練神打是好邪的!”
那時艾力答道,”是的, 練神打很邪! 我以前練過,剛信主的時候,以前的僮身常常走來搔擾我,幸好當時個牧師幫我把他們趕走!”
“我也是,當時我插了把倚天劍在家,信主的時候來不及把它拔出來,那些邪靈晚晚繞那把劍來飛,我以前的師兄弟亦派邪靈來搔擾我!”
“倚天劍? 你從那裡找到的?”總理裝著很認真的問。
“是我從靈界中練就出來的, 我將它的靈力注入一把開信刀上,插在我家的中央,用來鎮宅辟邪!”
“哦! 原來如此!” 我彷然大悟,”但你以前的師兄,為甚麼會來加害你?”
湯馬士嘆了一口氣,雙眼茫然望著天花,彷彿想從天花尋找昔日的一段回憶。過了一會兒,很是感慨道,“昔日我派在某門派下,由於我天資悔悟,在一次打坐的時候,東海龍王三太子出現在我冥想中的結界,他給了我一本無字天書,叫我照著書中的方法修練。”
“原來這個打神系統都分了上和下?它給外人的感覺都是較為邪門的。”總理道。
我縐著眉心裡滿是問號,“但你又怎知衪真的是東海龍王三太子?”
“是衪對我說的!”
“為甚麼你的師兄弟會來搔擾你?那本無字天書又是甚麼回是?”
“我以前的門派是無論入門先後,師兄弟可以互相鬥法,勝利的一方可以收去負方的法力,由於師父說我天資敏悟,引起其他師兄弟的妒忌,故此他們晚晚輪流靈魂出竅來挑戰我!開始的時候,我常常敗給他們!要從頭練起,過了一段時間,他們對我失去興趣。”
他拿個杯子,喝了口咖啡再說,“後來我得到了無字天書,書中只得第一版有字,要練成第一版的東西,第二版才會有字出現。”
我和總理聽到這裡,開始有點興緻勃勃,對望著說,“果真如粵語殘片說的一樣!”
“那麼,那本天書中記載了甚麼法力?而且是怎樣去練?”
“練些甚麼告訴你也不懂,就如當日我跟介紹我入門的師兄說過,他照著去練,第一版的東西他怎練也練不成!”
“究竟書中記載了甚麼法力?你是怎樣練?是在冥想中?還是在現實世界要做些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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